这是198x年的事。那一年,我被抽调编写工厂(惠安)的规章制度,集中在运输科二楼办公——那是我鼻炎最厉害的时候,一个上午数十次地到阳台擤鼻涕(那时尚没有出现餐巾纸),尽管我时不时地自言自语说“我这个鼻炎真糟糕”算是向同事作解释但我自己总觉得难为情。1 E O8 Z. d6 l, @
到医院看医生,张廷芳大夫拿出小药片莞尔一笑说“我也是鼻炎,你看我吃什么?扑尔敏——能减轻,治不好。”张廷芳是惠安医院的内科权威,自己吃扑尔敏,看来没有别的法子了。而扑尔敏,我吃过,副作用是肯犯困。迷迷糊糊怎么写东西?我只得选择不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