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户县农民画,早己在全世界闻名遐尔,为世界美坛留下彩色斑斓的一页。户县的锣鼓,震撼了全国各地,敲出了三秦儿女的豪迈雄风。户县的曲子(眉户),陶醉了僻壤乡野和繁华都市,被批准为全国非物质文化遗产。户县的戏剧亦唱红了大西北。而更我们欣喜和骄傲的则是户县被国家命名为中华诗词之乡。
户县是一个名符其实的诗词之乡。
户县亘古以来就是文人骚客挥毫泼墨的圣地,历代文人雅士在上林苑的沃土中、在终南山这块灵山秀水中,留下了首首佳作妙联。在秦岭渭水溅起了朵朵诗花。李白、杜甫、白居易,岑参、程灏、王九思等诗仙、诗圣、诗人,都在户县留下了千古绝唱和墨迹:“云淡风清近午天,傍花随柳过前川。时人不识余心乐,将为偷闲学少年。”咏终南、赞高冠、诵美陂、唱草堂的诗句,犹若渭水之波,荡漾在中华诗赋的海洋里。
历史,总会被时间翻过,而诗韵却没有因时间的推移而流失,因有了承传而显得为更浓烈。在当代,诗歌几经周而复始地从繁荣走向萧条,又从萧条走向繁荣。而且诗风诗韵随着时代的变迁发生着变化,一度使诗歌的”意境”变为了“异境”,把要表露思想感情的“意思”异化为“异思”。所谓的诗歌改良,却把诗改良为白话,所谓的不能让诗歌来缚诗人的情感宣泄,甚至把诗改良成随心所欲的文字折叠。这些没有通顺的语句、没有诗的格式、没有思想内涵文字的排列,都叫自由诗,因此,影响中华民族几千年的艺术瑰宝律诗、绝句、词、赋统统被斥之为旧时代的产物,并被束之高阁。而诗坛则成文字垃圾堆砌场,成为一些没有文化底蕴的人展示”文化”的阵地。继而便出现了诗人不写诗,写诗的不是诗人的怪现象。记得我曾幸会的一位“诗人”他的所谓大作一句也看不懂,也读不懂诗作所要表达的思想内涵。而这位”诗人”得意地说:”读不懂的诗才是诗,没思想内涵的就是内涵!”这些诲涩的论调和自我标榜,我茫然了。当然,这不是诗坛的主流,特别活跃户县的诗人,还是秉承着传统诗作的遗风,在发展新诗的同时,更重要的是让千年的文化瑰宝,再现光华。
户县的诗词创作可以追溯到五、六十年代,在新中国成立及新中国建设中,诗歌在户县得到了空前的普及,把诗和民间流传的顺口溜、儿歌、歌谣融汇到一起,便有了歌颂新中国及总路线、大跃进、人民公社三面红旗的民间诗,记得小时候在上学时接触的顺口溜:“远看像银城,近看像巨龙。到底这是啥?宋村包谷架。”正是这些是诗非诗的诗,才能广在民间流传,正是这些诗,才让诗从贵族化转变为平民化,正是这些诗,才让高高在上的诗落地生根,开花结果。在那个时代,户县走出了以李强华为首的一大批“泥腿子”诗人,诗花、诗果携同农民画让户县迈入了文化大县、名县的行别。
改革开放以来,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,文化素质的提升,以及思想的解放,诗歌在户县又蓬勃地发展起来,这些诗歌既有泥土的芳香,又有诗韵的高雅,更有诗人的理性。而这些诗人再也不是无病呻吟,而是触景生情,他们用诗笔来赞美户县的山山水水;用情感来解读对故乡的痴爱;用崇敬来展示户县的人文景观;用真挚来讴歌中华优秀文化和时代的主旋律。同时,他们再也不是孤军作战,而且由热爱诗词的有识之士组织起来,成立了“上林苑诗词楹联学会”等许多诗社诗会,注册会员函盖全县的角角落落,而且都有诗作在全国报刊发表,不少会员都有自己的专著、诗集等。有一次鄙人参加户县籍作家石勇的作品研讨会,当时就收文朋诗友赠送著作、诗作十多本。在一个县城,诗人,作家足有几百人,足以说明诗词在户县牢固的基础和深厚的底蕴。当鄙人看到由焦万利君主编的<<当代咏户县诗词选>>更让鄙人肃然起敬,这些作品既保留了古风遗韵,而且还赋予了新的内涵。从这些作品中,能窥视出诗人的文化构成,能品味出诗人的作品情愫,能触摸到到诗人的创作激情。<当代咏户县诗词选>里,不乏有精品元素的脉动,也不乏有名篇珍品的裸现。
伴随着建设和谐社会和推进农村大文化建设的推进,全国县市都在实施文化名县战略,各地都在挖掘本地的文化资源,因而,中华诗词之乡的角逐就十分激烈,而户县则凭悠久的文化积淀,覆盖城乡庞大的创作队伍和全方位涵盖生活、讴歌时代的作品一举博得中华诗词之乡的盛誉。中华诗词之乡的取得,是诗界同仁挥洒笔毫,沤心沥血的结果,也取决于户县各级领导对文化建设和对诗歌创作的鼎力支持,才有了中华诗词之乡美誉。诗人幸甚!户县幸甚!陕西幸甚,时代幸甚!
一个县拥有画乡、诗乡两个盛誉,的这在全国绝无仅有。我们在祝贺之际,我们感觉到户县已经不是文化大县的概念,而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文化强县。但愿诗乡的诗人要用诗心、诗情、诗笔来咏诵这个诗一样的时代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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